简介:
沈倾墨沉沉看了李流光一眼没说话只打马上前紧挨在他身边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一错眼李流光便会消失一样說到這裡寇江淮停頓了一下挑釁地看了眼郁鸞刀「那我可就要跟你爭搶誰砍掉的南朝官員腦袋更多了」陳錫亮謹慎道「雖說龍眼兒平原一戰北莽頭等精銳的馬欄子死傷殆盡可黃宋濮畢竟做過將近二十年的南院大王肯定還有些老底子種檀更是被種家寄予厚望所以在流州不管是哪一處的戰事都不可掉以輕心為此我專門跟都護府請求從涼州邊軍里抽調出最少六百白馬游弩手一馬當先追殺敵軍的耶律楚才突然輕輕歪頭輕而易舉躲過一根弩矢身後那騎烏鴉欄子雖然嚇出一身冷汗但還是用弓臂撥掉了弩矢這名草原捉馬人出身的烏鴉欄子一怒之下快馬加鞭旋轉套馬索精準勒住敵軍騎隊尾部一名白馬游弩手的脖子使勁一扯就將其狠狠扯落下馬重重摔在地上的北涼游騎試圖站起身就已經被那名策馬奔至的烏鴉欄子彎腰一刀抹過脖子就在頭顱即將到手的剎那間另一騎烏鴉欄子提前伸出戰刀戳中那顆頭顱擦肩而過哈哈大笑無比嫻熟地將頭顱系掛在馬鞍側先前那騎烏鴉欄子忍不住破口大罵不過低頭看到自己馬鞍兩側的四五顆頭顱罵罵咧咧幾句也就無所謂了陳芝豹突然出槍如龍一槍扎向有滿院蓮花和九柄飛劍列陣在前的徐鳳年勢如廣陵江水奔流入海長槍所過之處一朵朵憑藉徐鳳年神意蘊育而出的蓮花支離破碎典雄畜更奇怪了可是不管怎麼刨根問底陳將軍也沒有給出理由陳芝豹倒酒極其緩慢倒完一壺酒輕輕把酒壺放在腳邊抬頭看著那具裝著那位故人的嶄新棺材嘴唇抿起夕陽西下老人看著那個沒有騎乘毛驢的遠去背影背影在街道上漸漸拉長老人打心眼覺得這對師徒都是怪人可細究下去卻又說不出到底哪裡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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